白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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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内外谈论语行吟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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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接触《论语》里的句子是在上学的时候,“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行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这话是掺在韩愈的《师说》里,背《师说》的时候自然也将其背下来了。

若干年后,碰见《论语》的时候就渐渐多了,比如在线上的弘毅乐学书院,在线下的《红楼梦》里。

《红楼梦》里的《论语》出自宝玉的口,是在晴雯病了的时候:

“一时茗烟果请了王太医来,诊了脉后,说的病症与前相仿,只是方上果没有枳实、麻黄等药,倒有当归、陈皮、白芍等,药之分量较先也减了些。宝玉喜道:‘这才是女孩儿们的药,虽然疏散,也不可太过。旧年我病了,却是伤寒内里饮食停滞,他瞧了,还说我禁不起麻黄、石膏、枳实等狼虎药。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那野坟圈子里长的几十年的一棵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芸儿进我的那才开的白海棠,连我禁不起的药,你们如何禁得起。’麝月等笑道:‘野坟里只有杨树不成?难道就没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杨树,那么大笨树,叶子只一点子,没一丝风,他也是乱响。你偏比他,也太下流了。’宝玉笑道:‘松柏不敢比。连孔子都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可知这两件东西高雅,不怕羞臊的才拿他混比呢。’”

宝玉在这里提孔子,以孔子的话来衡量自己这点倒是挺好的。

起个头,不多说,下边还有李大兴先生的文要扫。他的扫完,还有一一个书要说。

李大兴先生的文里有这样一处对俞平伯先生的记述:

“开始只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葬花词》的伤逝,并不仅仅是青春,更多是身世与沧桑。应该是年的冬天,我时不时看到一个瘦小的老人,穿着略显臃肿的棉衣,在苍白的天空下踽踽独行。我从此记住了俞平伯这个名字。”

据报道,年,李大兴的作品集《在生命这袭华袍背后》收录了作者自年5月至年3月发表于《读书》《财新周刊》《经济观察报》及“观察家”专栏上的有关个人记忆的文章。这些文章多从个人经历见闻的角度,回望过去半个多世纪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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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忠先生的《红学流派批评史论》出版的消息是早就知道了,张庆善先生为该书做的序好像也见过一段时间了,今天是在南京“古代小说网”上见了该书的部分文字。

若单从书名上看,似乎这是一本以专业研究人员为阅读对象的书。今天看了其中部分文字够感觉,这个书不仅对专业研究机构和专业研究者有价值,对业余《红楼梦》爱好者来说它也不失为一个很有价值的参考书。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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