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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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平生心事花草知rdquo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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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花砚草集》

沈胜衣著许宏泉绘

年9月

装帧:精装(带护封)

定价:48.00元

内封与外封

“平生心事花草知”:一个花间文人,与一位文人画家,携手为花木绘写一场文与画的交融雅聚。

沈胜衣的文:著文,清丽文笔考辨植物名实,爬梳文献典籍,丰富而不冗杂。

许宏泉的画:绘画,灵性妙手绘就南国花卉,解花情、文心,雅致中见率性。

沈胜衣的草木篇章,内容上注重植物名实的考辨、文献典籍的爬梳,文风上则以演绎幽怀心事的清丽笔触见长,厚实的史料与盈动的情致相缠绵。辑一“寻花访柳的旅程”,为旅行中外各地的植物游记;辑二“草木丛中蠹鱼忙”,乃给花木立传的植物散文(包括一组别开蹊径的农历生肖年植物);辑三“树叶间的书页”,是以植物图书为叙述对象的草木书情;辑四“一个准农人的笔耕”,则写农业经济作物,以及农书、农事的杂文——该辑是其过往花木写作之外的新领域。许宏泉花木画作,朴拙秀雅,清艳野逸,高古典丽,解花有情。

沈文许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又合为梦笔生花、砚池润草的美意,故名《笔花砚草集》。

沈胜衣,广东人,生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寄身于机关、寄心于书房的典型双子座书生。在各地报刊开过文史书评书话、中外文艺札记、植物散文随笔、电影与流行歌曲评介等方面十多个专栏,发表和结集文章逾百万字,著有《满堂花醉》《你的红颜,我们的手》《书房花木》《行旅花木》《笔记》《闲花》《二十四》等多部著作。

许宏泉,字昉溪,室名留云草堂、听雪斋,安徽省和县人。现居北京。涉猎文学写作、绘画、艺术批评和书画鉴藏。《边缘·艺术》主编,简社社长。著有《留云集》《乡事十记》《听雪集》《近三百年学人翰墨》《听雪集》《百草园》《壹壹集》等多部著作。

代序 南国之春:与沈胜衣合作(许宏泉/文)

辑一寻花访柳的旅程

生生不息夹竹桃

初夏台湾花心思

香港文学散步

——张爱玲·萧红·凤凰花

涉溪谁为浣芙蓉

散花记

苹果树荫

英伦苹果,纸上余香

辑二 草木丛中蠹鱼忙

虎耳拾草

兔耳生花

春风一鞭

羊蹄踪迹

猴欢喜,人同喜

金花无忧

风流蕴藉白兰花

亦俗亦雅两生花

辑三 树叶间的书页

你可以在这本书上面栽花植树

一直想写却终未再写的李子

莳花刹那

花画与花文

东瀛花草图谱三种

英伦植物图书三种

梦笔三花,春色如许

辑四 一个准农人的笔耕

莞草开花,莞香结果

莞草,沧桑中莞尔相安

七花七果拜七姐

紫茄纷烂漫

耕读书话

农书中的“农书”

好春佳日:二月二、三月三

自然而然,英伦农思

代后记 相合于根,相契于心

—代序—

无论是文字还是笔墨,我对花草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都是一些平常的山花野卉,在山间、沟壑、河滩、田畈、土冈或沙地里寂寞地生长,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如果你问我,你最喜欢什么花?我马上会想到鸭跖草、蒲公英、野蔷薇和龙瓜花,就像小时候吃过的青菜、野菱,永远是“乡味最美”。小时候,在墙壁上涂鸦,或在新砌的土灶上画画。伯父说你应该画枝牡丹、梅花,牡丹富贵,喜鹊看梅。我问伯父梅花、牡丹长的什么样子,伯父比划半天,说也没见过,说是皇宫里或大户人家里有,旧社会街上的“八大家”,比方说王家大院里就有株老梅花树,过去上街从院墙底下走过闻到一股香气。后来,大院子变成公社,伯父说他倒是进去过,可老梅花树已被砍了,所以梅花开的什么样子还是没见到。我只好在灶头上照旧画藕花、红蓼和野菊花。

记得有一年暑假,和几个小伙伴在村东头朱会计家躲猫猫捉迷藏,无意在一堆旧书里翻出一本旧笔记本,里面插了好多张彩色的画,画的都是野蔷薇、红蓼、蚂蜂窝和小鸡,看落款“绍兴李恩绩”觉得很亲切,因为和我一起躲猫猫的小龙的老爷(父亲)铁匠叫李恩德,我问铁匠伯伯知不知道这个画家,他笑着说:我兄弟要是画家,我还用得着吃苦打铁吗?本子里的画越看越喜欢,我苦苦和朱会计儿子索要,他却小气不给。后来,我还是把画偷偷地撕了下来。看那画面上都是村头田埂常见到的情景,心想,当画家不一定要画奇花异草牡丹红梅,照旧可以画这些寻常的闲花野草啊!

从那以后,无论春秋冬夏,刮风下雨,只要从河埂、田间走过,总会禁不住地看上几眼那些不显眼的丛花杂草,并不厌其烦地向大人们打听它们名字,记在心里,画在纸上。

许宏泉《春风独秀图》

后来,真的见到梅花和牡丹,也见到了历代画家画中名花奇卉。但让我感动的依然是他们笔下的闲花野草,沈石田的秋葵,恽南田的石竹,陈白阳的白荷,王忘庵的老少年,罗两峰的车前草,尤其是近代黄宾虹的黄山野花,虽多不知名,却总画得风韵嫖姚、鲜妍含情。再后来,是药窗老人吴藕汀的“蛇草”,品种繁多,生机勃勃。更是坚定我要画乡间野花的兴趣。

这本《笔花砚草集》中的“插画”,是我头一回涉及南国花卉。若说缘由还得从沈胜衣的文字讲起。最早知道岭南沈胜衣,是读他的书评,沈胜衣是真正的读书人,买书、藏书、写书,评札记,俨然旧时文人的雅怀。有幸的是我的一本小书《一棵树栽在溪水旁》“不小心”遇见了沈先生,他在“日志”里写了一段评语,我自是心生欢喜。后来,拙著《醉眼优孟》出版,我寄去一册乞教,便开始了我们的文字之交。沈胜衣的“书评”中,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越来越多关于植物书籍的美文,尤其是南方花木的描述,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而充满好奇的新视野。

几年前,沈胜衣装修新居,希望我来画几幅小画,我很乐意自己的作品可以为之补壁,伴其书香。画是命题,其中之一是沈先生家乡东莞特产莞草,见其发来的图片,似曾相识,我们皖东乡下的水泽湿地偶尔也能见到,只是过去并未在意它。既不知其名,更未想到要入画。第一回画南国花草,确实有点挑战性,几易其稿,也未敢问他是否合意。

若论画热带植物,当数赖少其先生。虽然“岭南派”画家也常以木棉、棕榈、三角梅乃至椰子、木瓜为题材,但能将热带花卉画出风格并产生影响的似乎还是赖少其。《笔花砚草集》少不了木棉、紫荆等南国名花,但大多是我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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