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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儿子后,婆婆坚决反对我生二胎,知道原因后我哭笑不得
01
京郊,安氏药庐。
林汐手搭眉骨,伸长了脖子往前望,转头对身旁的秦严道:“大人,前面排了一长队等着看病的人,咱们只怕得等到晚上去。”
秦严一身青衫,负手而立,淡淡道:“安老先生医术出众,药庐外每日都是这么多的病人,咱们耐心等着便是。”
这位安老先生为人正派,在他眼里,无论富贵寒素,皆是病人,从不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厚此薄彼。
上次他出京办差,遇到一个十分擅长用毒的对手,一不小心中了招。虽然逼出了大半药力,但始终有余毒未清,于是想着向安老先生求助。
老人家与秦严故去的师父交情不浅,一向将他视为自家子侄,秦严亦称他一声世伯。老先生接到来信后,让秦严挑个日子来药庐驱毒。若不是因为急着查纸鸢通敌的案子,回京的第一天便该往药庐来了。
等了两三个时辰,隔着日落的霞光,能看见远处村庄升起的袅袅炊烟。药庐前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拿着蒲扇熬药的药童。
药庐正堂坐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清瘦矍铄,笑容和煦,便是安老先生了。
秦严和林汐上前行晚辈礼。老先生抬了抬手,示意秦严过去,搭了半晌脉,沉吟道:“这毒不是问题,你年轻,身体底子又好,泡几日药浴,也就没事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药庐后有好几间空置的竹屋,这几日你们就在这儿住下,晚膳后我让药童准备浴汤逼毒。”
正说着,一个脚穿草鞋的大汉走进药庐来,把背上竹篓往地上一放,对院中药童熟稔说道:“这是今日进山刚采的紫苏叶,来看看。”
“咦,你这药送得及时,先生本来要配风寒灵,刚巧紫苏叶用完了。”药童看了看紫苏的品相,回房拿了银钱给那大汉。
原来是个卖药的药农,林汐默默收回目光。
为了给秦严逼毒,安老先生没再开门看诊新病人。期间只有两户人家的家仆上门,说是主人外感风寒,买了两服风寒灵。
02
安老先生有位夫人,性情爽朗,和林汐很是投契。这几日,林汐都是一边帮秦严熬药,一边听她说当年和安老先生私奔的事。
总的来说,故事有点老套。自幼生病的大户人家小姐,遇上了一位年轻俊俏的大夫。两人互生情愫,奈何门第不齐,家中长辈无人同意这门亲事。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小姐在贴身丫鬟的掩护下,偷换装扮溜出家门,与早已等候在外的心上人一起远走高飞了。
后来安老先生为了夫人的病,遍访天下名医,最后医道大成,治好了她的顽疾。两人就这般平平淡淡地过了一辈子,俗称白头到老。
林汐好奇问她,当初贸然私奔,就不怕押错了宝,若安老先生不是良人,那可怎生是好?
谁知老夫人神秘一笑,对她眨了眨眼,“其实啊,我会看相,我家那老头子的长相,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这么准?”林汐凑到她身边,悄悄望了屋内一眼,很小声地问:“老夫人,那你看看我家大人的面相,是能靠得住的吗?”
安老夫人早看出这两个年轻人的关系不简单,此时起了顽心,故意逗她,“你这位大人,眉飞唇薄,可是薄情的面相,小姑娘,我劝你还是换一个人吧。”
谁知林汐不上当,撇嘴道:“我才不信呢。”当我没看见你眼中的捉弄么,真是老不正经,她暗暗腹诽。
两人的对话飘进屋来,逼完毒后正在穿里衣的秦严听得剑眉直跳,无奈道:“世伯,您的这位夫人,真是大有返老还童的架势。”
逗弄晚辈很好玩吗?
安老先生捻了捻颌下长须,笑道:“你这性子像你师傅,一本正经得很,有这么个小丫头在身边,下半辈子就不会过得太闷了。”说到这儿,他话音一转,“我摸过那丫头的脉,气血有些虚亏,要调理一下,否则以后在子嗣方面恐怕不会那么顺畅。”
秦严系衣带的手一顿,点头道:“那就有劳世伯费心了。”
“好说,好说。”老人家乐呵呵地回道。
话音刚落,院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开了,有腰挂朴刀的差役冲了进来。
03
为首的那人叫道:“安老大夫在何处?”
是京兆尹府的差役。林汐眯了眯眼,他们找安老先生做什么?
这边安老夫人已然走下石阶,客气问道:“这位小差爷,不知找我家老头有何事啊?”
那差役拿出一张逮捕公文,说道:“伯爵府状告他行医不端,草菅人命,京兆尹府特来将他收押待审。”
“胡说八道!”林汐背后的房门被人火大地掀开,安老先生面色沉沉地走了出来,斥道:“我行医大半辈子,何时治死过人?”
那差役见正主出来,拿了锁链便要抓人,说道:“有什么话,上公堂分辨去。”
眼见就要动手,秦严从屋内慢悠悠走了出来,扫了眼院内的差役,淡声道:“伯爵府谁死了?”
六扇门与京兆尹府多有往来,那差役是认得秦严的,上前道:“秦大人,今早京兆尹府接到状纸,说是伯爵府侯家的独子侯文皓,染了风寒久治未愈,让家仆在药庐拿了几服风寒灵,谁知喝完之后,就中毒身亡了。”
侯文皓?秦严皱了皱眉头。
这人算是京内排得上号的纨绔子弟,因是伯爵府出身,又是家中独子,自小被娇惯坏了,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样样都沾。
他问那差役:“中的什么毒?”
差役嗫嚅道:“这就不知道了,府尹大人只让我等来拿人。”
说话这当口,安老先生已找了药方出来,递给秦严看,“这是配风寒灵的药方,绝对吃不死人。”
秦严接过一看,紫苏叶、桂枝、白芍、半夏、生姜、甘草……都是些治疗风寒的寻常药。
安世伯的医术秦严是绝对相信的,中毒的事,只怕另有隐情。
思及此处,他对那差役道:“人就先别抓了。”世伯年纪大了,万一在堂上被用了刑,他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差役手捧公文,为难道:“可秦大人,我这儿如何交差啊?”
“我亲自去找你们府尹大人说。”秦严迈步离开,林汐赶紧小跑着追了上去。
她问:“大人,咱们去哪儿,京兆府还是伯爵府?”
“京兆府。”毕竟不是交到他手里的案子,直接插手总归是不太好。
04
走马上任不久的京兆府尹现在是头大如斗,都说京官不好当,京兆府的官尤其不好当。自侯文皓的案子递上来后,伯爵府的人几乎是早中晚三次,催问案情进展。
侯文皓品行不端,招惹过的人多不胜数,若说谁有嫌疑害他,那人数可以从朱雀街的街头排到街尾,一时半会儿哪能这么快查到。
正对着卷宗一筹莫展,手下人来禀报,说是六扇门总捕头秦严上门拜访。
京兆府尹眼睛一亮,赶紧把人请了进来。秦严素有神捕之称,说不定可以请教请教,左右这命案又不是什么绝密。
让下人奉上茶水,这位府尹大人还没开口,秦严便问:“大人派差役去拘拿安老先生,可是查到了他与侯文皓之死相关的实证?”
京兆府尹一脸诧异:“秦大人如何知晓这件事?”
秦严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我在药庐求药,凑巧碰到了差役拿人。这安老先生慈心圣手,绝不可能草菅人命,所以我让差役们先别动手,若是妨碍了大人办事,可千万别见怪。”
“好说好说。”京兆府尹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心想你人都拦了,本官现在还能说什么?他面上不显,继续若无其事地说道:“实证是没有,但伯爵府的人递了状纸,于情于理也该把安老先生请过来问问。”
“侯文皓中的什么毒?”秦严问。
“仵作验了,是烈性砒霜。”
“有没有可能是被人中途下的毒?”
京兆府尹摇摇头:“伯爵府的老太君心疼孙子,让随身伺候的老嬷嬷亲自熬的药。从去药庐拿药的家仆,到这位老嬷嬷,经手的人我都盘问查探过,没有人买过砒霜,不可能下毒。”
此时,外面快步跑进一个差役,行礼后急切道:“府尹大人,报上来另一个砒霜中毒的案子,死者是鸿胪寺的协律郎,魏堂。”
京兆府尹面色一变,腾地站了起来,惊道:“怎么又是砒霜!”
那差役补了一句:“这位魏堂大人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让家仆去安老大夫的药庐拿过药,砒霜毒就是在药汁里验出来的。”
京兆府尹看了秦严一眼,说道:“秦大人,这安老大夫只怕真的要来公堂一趟了。”
秦严没理由再拦,只得同意。转念一想,他这几日呆在药庐,知道有两户人家派了家仆来药庐求药,一个是伯爵府,另一个便是这位协律郎。
可两副药居然都出了问题,是巧合吗?看来不把这件事查清楚,安世伯是不可能摆脱嫌疑的。
05
有秦严在一边看着,京兆府尹没怎么难为安老大夫,只是问了一番话便放回去了。不过也派了衙役日夜看管,勒令暂时不能出诊行医。
事关安老先生的声誉,秦严主动提出帮忙。
这两件砒霜案子已经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生出不少奇谈怪论,惹得百姓人心惶惶。京兆府尹想着有秦严帮忙,破这案子绝对指日可待,于是欣然同意了。
秦严调出和这两名死者相关的所有卷宗,在六扇门的书房里翻看了一日。又让林汐取了药渣,送到城郊药庐,想让安老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暮色四合,林汐从药庐回来,径自进了书房。秦严抬头问她:“如何,世伯发现什么了吗?”
林汐摊了摊手:“暂时没有,老先生说还得再看看。”她想了想,说起另一件事,“京兆府的差役去了魏堂的住所,也没查出是何人偷放砒霜。京兆府尹换了个办法,在彻查京城药铺的砒霜交易,咱们要帮忙吗?”
“不用,”秦严沉思片刻,“你去查另一件事。”
从无数纷乱驳杂的卷宗里,找到不显眼却又异常的线索,一向是秦严最擅长的事。这一次,也不例外。
侯文皓和魏堂这二人,出身门第虽是天壤之别,表面看似毫无联系,可实际却不是这样。
一年前,魏堂远赴京城赶考。此人有些真才实学,虽未中前三甲,但也是榜上有名,按例可派官职。
林汐没听明白,“鸿胪寺的协律郎,这个职司只有八品,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啊。”
秦严屈指敲了敲书案,笑道:“这问题可大了,魏堂这个人出身贫寒,毫无背景,以他当年的名次,可远不够资格留下来当京官。”林汐不了解官场升迁,自然不知道从底层发迹的官员,最少都要外放十几年,且得政绩卓然,才有资格回调京城任职。
林汐反应过来,“所以,是有人暗中帮他。”她脑子里的念头转得极快,试探问了句:“是侯文皓?”
“没错。”秦严点头,“侯文皓在背后用银钱替他打点,让他拿到了协律郎这个官位。”
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
侯文皓仗着家里的荫封,为人跋扈目下无尘,平日里根本不屑于结交寒门子弟,居然会费钱费力替魏堂打点前程,这完全不像他做事的风格。而且,自魏堂当上协律郎后,两人之间就没什么来往了。
侯文皓对魏堂的出手相助,更像是一场点到为止的……交易。
06
林汐在书案前走来走去,自言自语:“这两人之前有过联系,如今又都死于砒霜中毒……”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秦严将手里的卷宗调转了方向,推到她面前,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道:“去查查这个人。”
林汐定睛一看,元浮梦,一个女人?
这个名字夹杂在魏堂的卷宗里,只出现过几次,是魏堂的青梅竹马,随他一起入京。元浮梦为补贴家用,曾在一家酒楼后厨帮佣。
魏堂和元浮梦进京时,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最后选了城西陋巷的一户本地人家租住。
林汐找到那户人家,给她开门的是一位穿着灰布长裙的大婶,看样子应该是房主。林汐跟她打听元浮梦,虽然时隔一年,好在这位大婶记性不错,还记得很清楚。
“那个元浮梦啊,我记得的,长得漂漂亮亮的,平日里喜欢穿黄衫,和她那个情郎是私奔出来的……”
“她那男人只知道埋头读书,也不理事,平日里都靠她打零工挣钱养家。诺,就在前面那个酒楼里……”
“有一次,她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回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猜着多半是被掌柜的骂了……”
“他们的日子过得拮据,有一次她生病去平安药铺抓药,钱都是跟我借的……”
“不过那姑娘最后有些惨,年纪轻轻就死了,她那情郎出了笔银子,让人带走埋到城外深山去了……”
林汐办案,最喜欢的就是跟这些大妈大婶打交道。平日里闲得没事,就爱扒着墙头窥探左邻右舍的私事,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们的火眼金睛。
这不,她只提了一句元浮梦,对方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个齐全,都不用她发问了。
不过元浮梦居然一年前就死了,这倒是始料未及。
信步走出陋巷,迎面是那家门面颇大的平安药铺,林汐心中一动,迈步走了进去。满室药香,林汐亮了六扇门的腰牌,揪住一个抓药的伙计问:“你们管事呢?”
伙计一见腰牌,躬低了身子,殷勤道:“管事在后院晒药,这就帮您叫去。”
生得矮矮胖胖一脸和气的管事很快赶了过来,林汐翻着柜台上的药方,问他:“你们这儿,能查到一年前给病人开的药方吗?”
管事说道:“能查的。”
那就好,林汐说:“帮我查一个叫元浮梦的人,她都来看过什么病。”
管事应了一声,最后找出两张方子,“她没在咱们这儿看过诊,但是抓过两服药,这是清单。”
“都是治什么病的?”
“一张活血化瘀,一张清心下火,都是普通的方子。”
都是普通方子?林汐拿着药方看了又看,眯眼想了许久,忽然将两张方子拼在一起,重新问了一遍,“合在一起呢,能治什么病?”
管事的眉毛抖了抖,脱口道:“这,这就是堕胎的方子了。”
元浮梦居然怀过孕!不对啊,元浮梦既然愿意同魏堂私奔,说明是真喜欢他,若是怀了他的孩子,应该欢喜才对,怎么会想着堕胎呢?
07
林汐去了元浮梦之前帮佣的酒楼。没想到,酒楼的女掌柜知道她的来意后,跟她说了件被强行掩盖的陈年往事。
拿着最新打听到的消息,林汐忙不迭跑回了六扇门,找了好几个院子,却扑了空。门房说,先前安老大夫派了药童来传话,之后秦严就带着人出门去了。
安老大夫特意派人传话,那多半是发现线索了。
林汐用过晚饭,一直在后院等着,等到月上中天,等到她的上下眼皮开始频频打架的时候,秦严终于回来了。
一起被抬回来的,还有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更准确的说,是一具穿着黄衫的尸骨。
林汐大吃一惊,指着尸骨道:“这是?”
秦严让人把尸骨抬进验尸房,这才回身跟她解释:“衣衫里有方绣帕,帕面上绣着元浮梦的名字,应该就是她了。”
“大人,你怎么找到她的?”林汐看见嶙峋的尸骨上缠着不少植物的根须,面露不解,又问:“那些附骨的根须又是什么?”
“是紫苏叶的根。”
为了查探药渣中的问题,安老大夫重新熬了一服一模一样的药,没想到新药里也试出了砒霜毒。他这才反应过来,或许是药材出了问题,将配药一一试过,发现最不起眼的紫苏叶居然带有剧毒。
紫苏叶是当日的药农送来的。
秦严提审药农,药农坚持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同往常一样,在山里采了些寻常的野生紫苏叶送来而已。
秦严让他带路,去了采药的地方,在那片紫苏被采尽的地底下,翻出了这具尸骨。尸骨上缠满枝枝蔓蔓的紫苏根须,乍一看,颇有几分枯骨生花的凄凉寒意。
安老大夫粗粗看过尸骨,生前是服用大量砒霜致死,残毒被紫苏根须吸收,让原本治病的紫苏变成了害人的毒物。
林汐喃喃道:“怪不得,京兆府掘地三尺,都寻不到下毒的人,因为根本就没人下毒,症结在这儿呢。”
秦严点头:“世伯还在庆幸,这次送来的紫苏配的风寒灵只卖给了两户人家。否则,只怕有更多的人遭殃。”
林汐默默说了句:“也算是报应了。”
一听这话,秦严看了她一眼,“你查到什么了?”
林汐不答反问,“大人把元浮梦的尸骨带回来,是不是想从上面再找找线索,查查她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与如今的两桩命案又有没有关联?”
秦严道:“是有这个打算。”
林汐沉默了一下,开口道:“那就不必了,我已经查清楚了,侯文皓和魏堂的死,也是自己作的孽。”
秦严挑了挑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08
元浮梦之前做帮佣的那个酒楼,任事的是个女掌柜,对一年前发生的事也算是知道得七七八八。
元浮梦为了挣钱供养魏堂,来酒楼打零工,平日里一直都在后厨忙活。那一日,跑堂送菜的小二发了急病,大堂人手不够,女掌柜让元浮梦帮着去雅间送菜,可就是这一送,出了大事。
雅间里当日坐着的就是伯爵府的侯文皓,见元浮梦姿容出众,起了歹心。等女掌柜知道出事匆匆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是这一次,元浮梦怀上了身孕。女掌柜帮她寻来一张堕胎的方子,让她分成两次抓药,免得被人看了出来。
可这事还是让魏堂知道了,起初他是义愤填膺,一定要找伯爵府讨个公道,可后来却偃旗息鼓了。原来是伯爵府威逼利诱,许了他前程钱财,条件就是要把元浮梦受辱的事压下去。
魏堂当时已是官身,自然不可能娶失节之人,免得来日被人指摘。他给了元浮梦一笔钱,让她回乡另寻良人。
那段时间,元浮梦频遭厄运,情郎的抛弃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一时没想开,了无生趣之下,服了大量砒霜自尽。
不是每一对私奔的情人,都能有安老先生和他夫人的结局。
而魏堂当年找的收尸人做事不牢靠,将元浮梦草草埋在了野地里,连个墓碑都没有。谁也没想到,一年之后,那片埋着元浮梦的地方,成了毒紫苏生长的沃土。
弯弯绕绕间,枉死又不甘心的元浮梦,以另一种方式,找上了曾经欺凌辜负过她的人。这前因后果,颇有些报应不爽的意味。
果然,人是不能干亏心事的。
案子破了,秦严身上的余毒也清了,林汐心情很好。当然,如果没有那碗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每日必喝的汤药,她估计自己的心情能更好。
譬如这一日,林汐瞪着大眼睛,气势汹汹地站在石桌前,质问手执书册的秦严,“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这苦药汤子?”
秦严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气定神闲道:“安世伯说了,你的身体需要调理。”
“是吗?”林汐抻了抻自己的胳膊腿儿,疑惑道:“可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不过既然安老大夫都这般说了,秦严又不可能害她,那还是乖乖喝了吧。
见林汐喝药喝得一脸悲壮,某人唇边划过一丝极浅极阴险的笑意。
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虽然还没成亲,但子嗣的问题还是得早早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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